踩着你的脊梁骨爬上去,这个世道最不缺的就是年轻的脸蛋和薄凉的肠子。”
“抢来的被窝睡不暖和,偷来的茶水喝不香,你现在觉得是蜜罐,过两年就成了腌菜坛子,酸臭味儿都是自己酿的,等你这张脸爬满褶子,等你家没钱了,等他新鲜劲过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弃妇院里杂草深了。”
姜晚晴嘴里的话可不是书本上写的道理。
她说的都是人生经验。
姜晚晴把帽子拉的低了点,遮住阳光,嘴里哼起歌,知道是去离婚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庆祝自己跳出火坑呢。
杨苏苏被气的心梗。
她想不明白,同样是人身上长出来的一张嘴,姜晚晴那张嘴怎么像淬了毒一样,她也没说什么生殖器脏话,却骂的人抬不起,好像把成吨的大石头搬到她和脖子和后背上压着,想反驳,想骂回去,字典里的字也不够用。
陆政然捂住胸口的位置,呵斥:“你给我闭嘴,我这辈子就算是死也不会离开苏苏的,你当她和一样是泼妇吗?”
“我告诉你,今天我和你离婚后会立马和苏苏领证,我们马上就是正式夫妻,你没有资格说苏苏。”
“命运和婚姻掌握在我和苏苏手里,才不会像你说的那样。”
陆政然的坚决维护抚平杨苏苏心里生出来的慌乱。
杨苏苏像是证明什么,紧紧抱住陆政然的胳膊:“姜晚晴你看到了吧,世界上是有真情真爱的,政然哥哥对我,和对你完全不一样。”
姜晚晴笑笑没说话。
结婚好啊。
她倒要看看,柴米油盐酱醋茶全套洒到他们的婚姻和生活里,杨苏苏和陆政然能恩爱多久?
二柱子喂奶糖喝完水,把水槽绑回板车上,催促杨苏苏和陆政然上车:“走不走了,不走我和晚晴姐先走了。”
陆政然和杨苏苏被轰了气的牙痒痒,却不敢说什么,俩人麻溜坐上车。
一来说了会被赶下车。
二来说话说多了浪费唾沫星子。
天气干成这样,杨苏苏觉的撒尿都挺浪费水的。
几个人坐上车重新出发,九点钟半左右来到县里办事处。
丁敬山提前给民政部分打过招呼,姜晚晴和陆政然过来,要离婚要结婚都不要卡进度,让他们痛快的办。
到了以后,二柱子拉着奶糖去树下休息。
姜晚晴几人则到里面办理手续。
负责办理这项任务的是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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