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身体,日日夜夜惦记着,知道陆多喜怕什么,因此走路都会照顾到她,慢慢地走,或者干脆抱在怀里。
她道:“不好走的路,还有很多。”
她为陆多喜割血三年多,外人猜忌她的时候,陆多喜哪怕多说一个字,透露一些,也不会让她被大队的人谩骂诋毁。
随便骂。
她会把这些骂声千百倍还回去。
收回目光,姜晚晴离开。
陆政然带着陆多喜回到大队宿舍,刚要开门似乎察觉到什么,朝坝上的位置看了一眼。
什么都没有。
天比刚才更黑了,下一秒要塌下来一样。
他收回目光,对陆多喜说:“晚上就睡在大队,让你娘好好反省。”
陆多喜十分赞同,嘴上却说:“娘自己睡会不会害怕啊?晚上太想我们找过来,我们就给她开门吧。”
刚吵过架,陆政然不想看到姜晚晴的脸。
也想冷她几天,让她好好反省,等她做好饭,跪着求他回家。
“不许开。”
“免得她蹬鼻子上脸,又开始作妖欺负人。”
陆多喜没说话。
她又不是真心想替娘求情。
不开门才好,跟着爹爹有好吃的有好玩的。
爹爹话少,不像娘,比老母鸡还聒噪。
陆政然带着陆多喜在大队宿舍住下。
夜里只有北风呼啸而过,压根没人来敲门。
隔天一早,陆政然面色阴沉的坐在床边,呢喃道:“姜晚晴,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要给你几个巴掌再施舍你一眼。”
让陆政然和陆多喜没想到的是,姜晚晴不仅没来,一连五六日都不见踪影。
日子变得艰难起来。
在外面住不是问题,陆多喜擅长察言观色,从来不惹陆政然烦,吃喝都在知青点,一日两餐(冬日只吃两餐)都可以解决。
让他难以忍受的是日日割血给陆多喜熬药。
陆政然每天去知青食堂熬药,为了让大家看到他的难处,故意选在指腹去割,十个手指割了五六个,冬天不易养伤,伤口被冻住变成冻疮,写几个字伤口崩裂开。
碰水疼,睡觉也疼。
吃饭时,陆政然脸色比从前更加阴郁。
杨苏苏走上前,眼里带着心疼:“陆队长你的手伤得好严重。”
看到杨苏苏,陆政然面色稍微缓和:“只要多喜的病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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