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以后求我的时候哭瞎都没用。”
无知女人有她后悔的。
陆政然不屑于继续和姜婉晴掰扯,抱着陆多喜去了大队食堂。
大队食堂除了大队办事人员,也是知青们吃饭的地方。
平房内有个烤火的炉子,靠墙摆了几张桌子,桌子上放着铝盆,里面装着糙米面馍馍和糊涂饭菜。
糊涂饭菜就是用玉米碴子掺了萝卜缨子芥菜缨子做的,冬天里没有新鲜的叶子,缨子放在地窖里被冻了,煮在糊糊粥里颜色变得黯淡,看着不太有食欲。
吃不饱的众人管不了那么多,捧着热乎乎的糊糊吃的喷香。
陆政然抱着陆多喜进门:“帮我拿个碗来。”
负责做饭的王长贵以为他想打饭,顺手从旁边摞着高高的碗里拿了一个豁牙子碗放在桌子上:“大队长想吃什么?”
陆政然没说话,从兜里掏出折叠的小刀,在手指上划了一刀,鲜血顺着手指滴到碗里,滴满一个碗底,他用手帕包裹住伤口,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把装了血的碗和药一并递给王长贵。
王长贵接过来,眼里充满不解:“大队长您这是?”
陆政然:“帮我用血熬一份药。”
王长贵家里有老人经常熬药,可他没见过用人血熬药的。
“熬药不用血,大队长为啥自残身体啊?”
陆多喜咳嗽道:“我的咳嗽只能用至亲之人的血治好,爹爹为了给我治病,才放血的。”
咳嗽声音里掺杂着一丝丝哭音,别说屋子里那几个生了娃的妇人,就是没结婚的小年轻也心疼碎了。
大家听到事情是这样的,不禁咂吧着嘴感叹。
“陆队长年纪轻轻的,不仅对乡里乡亲负责,没想到在家里也是一位好父亲,竟然愿意用自己的血帮孩子熬药。”
“是啊,不过怎么是大队长放血,姜婉晴呢?她有大队长这样的好男人,不愁吃不愁喝的,在家里享福气,怎么没见她给孩子放血治病?”
“……”
“陆队长就是人太好了,什么事都自己扛,把姜婉晴惯得懒惰成性,陆队长怎么娶了这么个女人。”
陆政然和陆多喜都听到了大家的议论。
却没提一句‘姜婉晴已经为陆多喜放血三四年’的事实。
喝完药,陆多喜的咳病立马好了。
陆政然还要处理事情不可能一直带着她,冷着脸把她送回家,期间没和姜婉晴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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