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满门！

！”郑朝宗咬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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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文彦博用朝芴轻轻敲着墙头的砖头，脸上露着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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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朝宗挣开亲兵时，掌心已攥出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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瓮城里传来的惨叫如钢针贯脑，铁链绞肉的闷响混着白磷燃烧的嗤嗤声，将春明门的夜色撕成焦黑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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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望见文彦博手中的象牙朝芴泛着冷光，那老贼正用笏板轻点城头冰棱，碎屑坠落时，竟与八百静塞军的哀号同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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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将军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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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彦博的声音裹着风雪荡来以妙计骗过李昌祚那蠢货，又以以轻骑叩雄关，当真是艺高人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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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火把明灭，照见城垛后密密麻麻的弩机——那些被郑朝宗误作稻草人的黑影，原是披着草席的强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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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朝宗的马槊“嗡”地出鞘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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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头忽起梆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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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彦博的朝芴重重击在城砖，瓮城穹顶轰然裂开数十道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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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桐油如瀑布倾泻，将垂死的士兵浇成滋滋作响的火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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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朝宗的亲兵突然拽住他披风，一支淬毒弩矢擦着耳畔钉入城墙，箭尾羽毛还沾着未化的雪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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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匹夫！有本事与我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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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朝宗嘶吼着掷出马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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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槊划破风雪，却在距文彦博三寸处被城防铁网拦下，火星溅上老贼官袍，烧出焦黑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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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彦博慢条斯理地掸去灰烬，象牙笏板轻轻挑了挑，笑道：“时无英雄，却让你们这些竖子成名，若是老夫当权，怎么会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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