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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不知所措，愣了一会儿之后自嘲一笑，“少来了，你就是在安慰我，我要是不幼稚我们当年会吵那么多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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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就算吵了那么多次也不一定是你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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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宛脸上的笑意消失，“钟沐寒，这些事情你就不用糊弄我了吧，当年每一次吵架我都记得，明明就是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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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全是吧。”钟沐寒喝了一口手里的酒，冰凉的感觉从口腔滑到胃里，但已经没了之前喝酒时的难受，“很多事情我们吵架是因为我心里的焦虑，而且我又不愿意把事情摊开来讲，慢慢地越吵越多越吵越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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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宛下意识喝了手里的酒，“所以你不是觉得我很幼稚，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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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沐寒没想过自己曾经处理感情上的错误会给杜清宛带来这种想法，“是，杜清宛，不论是六年前、三年前还是现在，我都没感觉是你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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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宛直勾勾地盯着钟沐寒的眼睛，下意识就开口把折磨了自己三年的问题脱口而出，“即使我当年想留在国内，你也没那么觉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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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沐寒捏紧了手里的易拉罐，但语气和眼神都是没有任何闪避的坚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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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宛眼眶发烫，“那为什么我们会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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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沐寒抿唇，她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可杜清宛已经把啤酒罐随手放到一边，双手放在钟沐寒肩膀上，近乎是恳求的开口，“钟沐寒，你告诉我，我们为什么会分手？明明你不是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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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钟沐寒打断杜清宛的话，“我不觉得你不幼稚并不代表我接受你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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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宛失落地收回了手，“所以那个决定在你眼里肯定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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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钟沐寒否认了杜清宛的想法，看到她这么失落的模样叹了口气，“从来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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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宛觉得钟沐寒就是在安慰自己，“你疯了吧，我做的决定肯定是我的问题，怎么会是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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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害怕。”钟沐寒伸手抹了一把脸之后继续，“我和你闹分手是因为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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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宛不明白，“你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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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怕会毁了你的未来，杜清宛，如果当年你真的留在了国内，但未来却不如现在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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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宛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只是个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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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很有可能发生。”钟沐寒看向杜清宛，“我害怕你发现自己的前途被我们的感情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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