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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一次又一次地落在她身上，但想起自己的计划只能狠下心跟着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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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诊所之后Emma就迎了上来，来之前杜清宛已经发了消息让他们诊所所有人都假装不认识她，“钟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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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沐寒点头示意，“我和Sophia已经约好了，带我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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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钟总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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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宛眼睛一直看着地板不敢看前面Emma那么一本正经的样子，总有一种熟人装正经的荒谬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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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被引到Sophia的办公室之后Emma就离开了，钟沐寒看着杜清宛，“今天都了解之后明天就离我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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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宛拉住钟沐寒的手腕，“钟沐寒，所以你还喜欢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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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沐寒眼神闪烁，最后还是挣脱了杜清宛的桎梏，伸手推开了办公室的门，“钟，稀奇啊，这次竟然没有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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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沐寒有些烦躁地坐到她面前，“我今天找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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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phia看向她身后的杜清宛，两人眼神交流间就确认了某个决定，“什么事儿？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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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沐寒看了一眼身后的杜清宛，“你把我的病情大概和她说一下，告诉她要真的治愈会有多难，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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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phia惊讶地看着钟沐寒，尽管杜清宛中午发给她的消息和她说了一下大概情况，可没想到钟沐寒已经严重到有些自毁的倾向了，所以她下意识看了一眼杜清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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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沐寒还以为她在犹豫，“不是外人，你直接说了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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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phia脸色严肃地又看了一眼杜清宛，“你的情况确实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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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宛看到Sophia眼色的那一刻就感觉不好，现在又听到这句她们没有对过的话不好的预感已经被坐实，现在她已经顾不上她们的打算了，着急地坐到钟沐寒身边的椅子上，“有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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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沐寒看着旁边着急的杜清宛抿唇，伸手按住她的胳膊，“别急，听她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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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phia现在不知道自己的安排到底是好还是坏了，自从杜清宛来了之后就打破了钟沐寒本来已经稳定的状态，可之前的稳定又是一潭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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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宛看她不说话的模样皱紧眉头，“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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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phia回过神来，淡淡一笑，“钟，你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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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沐寒突然想到了之前杜清宛刚回国时Sophia的建议，手下握着杜清宛手臂的力气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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