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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想问，送到你手中的人是谁？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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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甜甜仔细回想：“我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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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淤叹气：“那就难搞喽。”她按压自己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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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的她脑力用的过度，开始疼了起来，不停的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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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的场地，又没有什么摄像头。”秦方淤抬头最后问她：“那你还记得，是男的还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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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甜甜说：“好像是一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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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整天，她们都像是福尔摩斯一样，在调查，到了晚上，她疲惫的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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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欢把西装外套，放在沙发一边，问：“进展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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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她还在不停的捏着自己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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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欢伸手，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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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淤得以轻松不少，她凝望着她：“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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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欢手顿住，低头看她：“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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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方淤把手放在她按压自己太阳穴的手背上，呢喃着：“你真好。”脸在她的受伤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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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瑾欢心里痒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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