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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灼瑾听着脸色有些不好，唇色发白， 好一会儿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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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灼瑾拿到武元珩给的信便坐不住了， 赶去见武元珩， 让武元珩将那位楚翰林也叫来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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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知道美人姐姐是处子时，温灼瑾便猜测美人姐姐可能不是柳素娘，但是美人姐姐从未否认自己是柳素娘， 她要卖身契时， 给她的卖身契也是柳素娘的， 她看了也并未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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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灼瑾便在心里偏向相信她的美人姐姐，默认这位楚翰林可能某方面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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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眼前这位被她在心里骂了几个月的楚翰林焦急担心的样子不似作假， 说的话也很容易验证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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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灼你怎么了？脸色不好，可是生病了？”武元珩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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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温灼瑾摆了摆手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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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灼瑾心里还有很多疑惑， 虽然现在绛霄倒了，打听起柳素娘不会惹麻烦，但是之前清流案赎出来的人大部分都送出去了， 不太好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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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温灼瑾去了自己距离销香馆最近的一家铺子，在里面换了一身男装， 从后门出去悄悄去了趟销香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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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味道混杂， 温灼瑾分辨不出当初接触的鸾娘， 于是开了个包间，拿银子让一个小厮帮自己将人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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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鸾娘便进了房间，见到遮住半边脸身形纤长穿着贵气的温灼瑾未语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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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未等鸾娘话说出口，温灼瑾便几步走到鸾娘跟前，用匕首顶在了对方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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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点，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温灼瑾说，声音凶了几分，加上心情不好带了几分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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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要问什么便问，怎么还拿刀了……”鸾娘感觉到脖颈冰冷的刀刃也是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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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废话！柳素娘你还记得吗？”温灼瑾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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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是谁，原来是……公子莫恼，我自然记得她。当初公子不是将人赎出去了吗？”鸾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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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那女子根本不是翰林娘子！到底怎么回事，不说清楚，别怪我不客气！”温灼瑾道，将匕首往前送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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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娘脖颈被匕首划伤，痛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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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子，别，别，我说。正月那会儿，教坊司送了不少人来，其中的确有翰林娘子的，那翰林娘子，有几分姿色，却是个烈性的，半夜时逃了，出去找人时，柳娘子没找到，反倒是找到了你赎身的那个娘子，那相貌，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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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娘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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