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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去宅子里看看那女人如何了,要给她去药铺抓药,还要去铁匠铺问问怎么去掉脚上的铁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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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刚看了香毒笔记,结合之前去上香祈福时闻到的味道,温灼瑾还想去一趟香材店铺看看,剩下的银子不知道能买多少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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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继续制香,找找别的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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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温灼瑾满脑门的事翻墙时都还打着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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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温灼瑾的紫茸生怕人一不小心就倒下睡着了,一直伸手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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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灼,银子不用要了,那边同意可以用官职和爵位抵罪,减下来,父亲应该会被贬官下放到肇州做刺史。明日就可以接父亲出来。”温灼瑾去和武元珩约定的店铺见面时,武元珩有些激动告诉了温灼瑾这个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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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武元珩如此说,温灼瑾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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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肇州这个地方,在苦寒之地,贬官到那个地方,也是受罪去的,除了没有削为贱籍,和流放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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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舅舅一个人去,还是舅母表弟他们都去?”温灼瑾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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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要随父亲一起去。两个弟弟还小,跟我在云京城留下读书,我今年也要参加春闱。”武元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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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准备御寒的冬衣,还有马车,食物等等……对了,接到舅舅时给我消息,我要去看舅舅和舅母,另外……”温灼瑾跟武元珩说起来,这件事让温灼瑾这几日悬着的心稍微放下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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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了几句,便没多说了,武元珩还有事要忙,温灼瑾也要去药铺铁匠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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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知道翰林院的楚灏廷这个人吗?”临走时,温灼瑾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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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来是翰林院侍讲学士,从四品,受宣瑞王造反案的牵扯被流放到了闽南地区,家中女眷被送入教坊司。你问他做什么?”武元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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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街市上听到他的名字。近日遭难的人很多。楚灏廷也和舅舅一样是好人吗?”温灼瑾清了下嗓子掩饰自己的心虚,又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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