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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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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京枝从乔念身后柔软地攀过来，下巴搁在乔念发凉的左肩上，温柔地抬手揉了揉乔念的头发：“昨天我诊室有个过敏的小孩子也和你似的，忍不住打喷嚏，还一边跟我和家长道歉，这有什么道歉的，等我一会儿，我去拿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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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抽出一只手拉住楚京枝手腕：“你要拿什么，我去拿，你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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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酸意又冲到了鼻子眼眶，又一声“阿嚏”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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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京枝笑着拨开乔念的手，这就掀开被子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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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京枝和乔念一起睡觉的时候不喜欢穿衣服，离开床的时候也懒得披上件衣服，现下通体雪白，腰臀轻扭，妩媚得像只妖，就这么直接走出了房间，片刻后回来，拿了许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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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给乔念递了面包片吃了，又递过敏药吃了，再牵起乔念的手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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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有鼻炎，所以家里常备电动洗鼻器，楚京枝灌入生理盐水，让乔念低头，楚京枝亲自给乔念清洗鼻子，洗得乔念眼睛水汪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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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医生可能也这样给她诊室里的小朋友洗过鼻子吗，乔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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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鼻子，乔念总算舒服了些，楚京枝给乔念戴上可以阻挡花粉的N95口罩，又把乔念牵回卧室，按躺乔念，拿出银针，坐在乔念身上给乔念针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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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想这么给你针灸了。”楚医生捻着银针挑眉看乔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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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戴着口罩，看不出脸红，但她耳朵已经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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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京枝无语地看她：“晚上你什么事儿没干过，怎么我刚说一句你就脸红，好像晚上把我弄哭的人不是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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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的耳朵便更红了，默不作声地侧头看厚重的窗帘上的细小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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