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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一鞭子打在小邻居身上，又是那个膺窗穴，楚太太厉声质问：“还勾引过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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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邻居发出一声低闷的哼声，不像是疼的，更像是别的什么感受：“我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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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太太脸上的厉色稍有缓解，眯起风情万种的双眼，上下左右地打量全身颤颤巍巍发抖的小邻居：“真没有？说实话，说了我就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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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邻居咬唇，下嘴唇咬得没有了血色：“夫人，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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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什么？！”楚太太非常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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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邻居立即改口：“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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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太太：“为什么叫错了称呼，我不配做你的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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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邻居急道：“不是，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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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太太睁大眼：“你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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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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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有点想要笑场，楚京枝也有点想笑场，两人同时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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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太太才不信小邻居的谎话，缓缓单腿跪在床边俯身下来，她的睡裙便前前后后地都不规整了，乔念忍不住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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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太太：“看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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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邻居慌忙收回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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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太太作势要抽小邻居的脸：“最后问你一次，有没有勾引过别的小妇人，有也没关系，我只听实话，是实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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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又是钓鱼执法，小邻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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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邻居抬头，深深地看着面前令她心动的楚太太，一字一顿地说：“主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唯一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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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太太却不是那么容易被搪塞的，鞭子在小邻居身上忽上忽下地巡游：“谁信你的甜言蜜语，都是鬼话。我问你，为什么是我？为什么独独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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