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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体内，两个人的信息素是互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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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京枝：“但随着我们恋爱时间越长，交互得次数越多，你就越来越没有回头路了，也就是说，乔念，你越爱我，你离死亡就会越近，乔念，你现在回答我，你真的想好了吗？如果你没有想好，我不会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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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京枝慢条斯理地钓鱼，等待乔念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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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回答得不好，她就要冷脸执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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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始终被楚京枝抬着下巴，而随着楚京枝每一句清晰的话语落入乔念耳中，乔念的目光都没有退缩，相反越发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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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好了，”乔念一字一顿地说，“楚京枝，我知道我爱你的意义，我的死亡与生命都将交付给你，楚京枝，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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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离婚，都代表着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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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再说难听点，如果楚京枝发生了意外，她失去楚京枝，也代表着她注定死亡，以身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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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这份爱，这个信息素失衡症的病症，或许也是上天的赏赐，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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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京枝眼底泪花闪烁，笑着放开乔念的下巴，轻捏乔念的鼻子：“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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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说过乔念好多次傻，面前把命交给她的乔念可不就是最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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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妈爱妈妈到可以为妈妈付出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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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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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京枝笑着拥紧乔念，两人脸颊相贴，楚京枝的眼泪落到乔念的脸上，楚京枝哽咽：“偏偏，我就爱你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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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温柔地与楚京枝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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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数秒以后，乔念说：“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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