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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到交流会上展览过，当时社会环境把兰花的价格炒得很高，她这盆当时估价大概一百多万，真走拍卖流程的话，价格应该会更高，但我母亲没有卖，她不太喜欢商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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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当然了，我妈也还是有一点想要炫耀的心情，就拿去展览了，喜欢听人家夸她，还喜欢看人家爱不释手但又没办法得到的样子，”乔念说着轻轻笑，“闻闻，香味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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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京枝凑近了闻，确实是很特别的香味：“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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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味有一种清晨的清香，像是很多兰花只开在晨间，又有花园里的香气，楚京枝问：“你调的香水，空谷幽兰晨雾，就是模仿的这个香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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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嗯，香紫兰上次开花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对这个味道的记忆越来越模糊，所以没办法调得很像，现在闻到这个花香，才发现晨雾香水可能只有六七分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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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京枝问：“小姨公司里有可以提取花香进行成分分析的仪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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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有，GC-MS和HPLC两种仪器可以提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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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京枝笑：“那恭喜呀，可以提取妈妈的记忆了，还有恭喜香紫兰今天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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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笑看楚京枝，楚京枝被看得有两分脸红，扭头继续看花：“你花房里还有很多别的兰花，看起来叶子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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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些是我自己改良的，这次交流会，我是打算拿自己的兰花去展览，我妈的兰花就留在花房里，留自己家人欣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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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家人，真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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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京枝：“那你自己培育的那些兰花开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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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还没有，但总会开花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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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京枝侧头看乔念，忽然很想摸摸乔念的脸，托腮的指尖动了又动，克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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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总会开花的，”楚京枝再看向面前的小兰花，“但即便不开花，也别失望，细心照顾过它了，就已经是收获，尽人事，听天命，这句话对我们医生来说很有意义，各个行业都有相同之处，您这位小花农呢，也是尽人事听天命就好，但偶尔也可以期待一下幸运的事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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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京枝伸手轻碰浓绿的叶子：“等花开的这五年，你很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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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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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照顾成为一种习惯，就不觉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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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京枝打乔念腿：“谁问你了，我是问叶子，问这盆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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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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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京枝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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