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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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法官,然后又看向被告席上的纪希颐,目光锐利如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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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起案件中,我们的被害人鄢澜女士,在两年前的那场恶性绑架案中,被人剥夺了自由,遭受了严重的身心折磨。在她被非法拘禁的十天里,真正握有她生死大权的,不仅仅是那位已经认罪的阿尔萨德,还有——”他抬起手,指向纪希颐,“坐在那里的被告,纪希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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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上一片沉默,有人轻微调整了一下坐姿,律师席上的杰森眯起眼睛,但没有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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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必须看清事实,”检察官继续道,“纪希颐女士是否亲手策划了这起绑架?目前的证据显示,没有。但请诸位思考,她是否在明知受害人被非法扣押的情况下,放任事态发展,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利用受害人的遭遇谋取自身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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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顿了一下,走近法官席,放低语调,字字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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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手中的证据显示,在鄢澜女士被绑架后的几天,被告与阿尔萨德有多次通话,而在关键的第四天——也就是鄢澜女士受尽折磨、身心濒临崩溃的时刻,被告收到了一条视频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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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视纪希颐,声音低沉而强烈:“那是受害人被凌虐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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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官和几名书记员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人低头写笔记,有人抿紧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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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后呢?”检察官步步逼近,“被告有报警吗?有没有寻求任何执法部门的帮助?她有没有在第一时间联系FBI,或者哪怕是与受害人家属沟通,哪怕是做一点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去拯救这个她曾经熟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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