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处,干练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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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画面放大缩小几次,确定是鄢澜无误,心里有些说不上的滋味。这几天每天都与鄢澜通话,她却从没提过自己剪了头发,利曼珊的视线停留在照片上那抹倩影上,可想而知,剪发对于鄢澜而言并不是为了外型,而是心境的变化,是脱胎换骨的决绝,所以她才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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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利曼珊又恨不得飞机能再快点开,能立马去到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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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相关人员进入法庭,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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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琳独自找了个位置坐下,她的律师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这些天她没有精力去打理发色,便一直顶着头灰发,那是她特意漂成的颜色,之前总是用一次性染发剂染成各种颜色去搭配衣服与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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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慢慢走上被告嫌疑人位置的纪希颐,感到这三十年来从未感受过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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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湾,纪希颐的父亲刚吃完早饭,正坐在沙发上换着电视台,他不太懂英文,看电视也只是看个图像,换了两三个台,都在播一桩新闻,他在找中文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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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心里一个激灵,摸出老花镜戴上,仔细去分辨新闻上的图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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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看一下,”他对厨房里收拾碗筷的老伴儿喊道,“快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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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希颐的母亲走了出来,“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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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这标题讲的什么?是不是C城什么事?”老爷子只认得C城一个词,不敢说那画面上穿囚服的人看着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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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母走过来,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再三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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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中回忆着这几日和女儿的联系,只通过一个电话,她说这几天很忙,在办一个案子,说如果打电话找不到她就是在办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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