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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你总是愉快的，”说着轻轻抱了抱利曼珊，“你都好吗？卡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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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利曼珊走进门。卡尔出事后，卡罗尔给她打过电话，如今她已经不想再谈卡尔了，“怎么不见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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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是卡罗尔家的坎高犬，淡黄色，像只成熟的葫芦，有趣的是，卡罗尔一家都用这个中文名字喊它，发音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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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葫芦老了，腿刚刚动了个手术，跑不起来了，但我打赌他这会儿肯定竖着耳朵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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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曼珊跟着卡罗尔走进起居室，见葫芦的脖子上戴着个伊丽莎白圈，这会儿正眼巴巴地看着她，利曼珊蹲下身拍了拍他，“你好啊，好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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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罗尔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我昨晚梦到Chl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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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知道我终究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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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名字，利曼珊眼中揉进一丝伤感，看着葫芦的眼睛，温温的，也透着哀伤，仿佛他也听懂了似的，至少听懂了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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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曼珊冲他笑了笑，又拍了拍他的脑袋，站起身，“梦到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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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奇怪，她在我的梦里总是一个小女孩，小小的，刚刚从福利院领回来的样子，或者再大两岁，”卡罗尔回忆得认真，脸上也漾出温柔笑意，“她笑得没心没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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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曼珊在她身边坐下，“卡罗尔，你和约翰给了她最好的一生，她曾经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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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还梦到你们俩刚认识时，在学校里一起训练游泳，”卡罗尔好像并没听到她说什么，自顾自继续说道，“Chlo回来跟我说：妈妈，Sam总是比我游得快一秒，我想去问问她诀窍，又怕她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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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罗尔将Chlo学得惟妙惟肖，利曼珊仿佛看到了她，就站在自己面前，露出傻气又漂亮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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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到她和自己站在泳池中，那已经是多少年后了？大学毕业吧。Chlo站在泳池里，一头湿漉漉的黑发，看着自己，说：“你都比我像卡罗尔的女儿，Sam，你都比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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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亲爱的，”卡罗尔这才回过神来，“你今天找我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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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利曼珊抬起眸，让自己从那湿漉漉的回忆中抽出，“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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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罗尔的神情瞬时严肃起来，再没有刚才的伤春悲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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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联邦检察官，我觉得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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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位女性，”卡罗尔想了想，“我不能滥用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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