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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关心利曼珊，可一直没找到角度去提这事……Sam，我看到了新闻，然后查了这事？或者，Sam，我觉得你状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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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过去了一点，要么模糊了一点；要么严肃了一点，要么暧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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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曼珊坐在出租车后座，闭着眼睛，脑袋里是一团乱麻。卡尔的事还没过去，为什么？为什么查琳又将Chlo这么抛到了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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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风衣口袋里触着一个东西，拿出来，竟是一根棒棒糖，橘子味的，想起来了，上次在纽约那家小剧院里，鄢澜给了她这个，说是信物，她将继续为这宗收购案工作的信物。利曼珊将它放进包内侧的口袋里，既然是信物，就不能搞丢了，重新闭上眼，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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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震了震，她突然有直觉，直觉这是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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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一行讯息跃然屏幕上，果然是她：我刚下班，你那边有没有什么……需要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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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眼泪夺眶而出，止都止不住，哪怕拼命压抑，司机还是听到了动静，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默默调大了一点收音机的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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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从指缝间流出，利曼珊拿出纸巾，将自己擦干净，转头看窗外一点点掠过的夜色，半晌，低头再去看那则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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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出一个“有”字，左右端详，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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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重新回复：以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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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澜的手机震了，她看了看，这问住她了，这个问题，就是她一直找不到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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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会儿，回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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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曼珊用手指撑着下颌，仔细看着这两个字，看了很久。有种矛盾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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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又发了来：你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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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曼珊突然觉得，鄢澜知道了什么，否则以她的性格，不会这么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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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琢磨，鄢澜的电话打来了，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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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鄢澜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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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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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曼珊的声音出奇的软，很少听到她这么说话，鄢澜也不觉跟着低了一度，“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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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利曼珊就这么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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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澜下意识抬手转了一下耳机，“你在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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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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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就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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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曼珊想了想，“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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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要不要给自己放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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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曼珊微微坐直了身子，眯了眼看前方的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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