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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进城得一点左右，利曼珊想好了，如果鄢澜已经休息，就明早第一时间去找她，总之一定要在ST正式出通知换人前拦住她，至少搞清楚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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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唠柯”场子依旧热闹得很，这群都市中的年轻人仿佛不知疲倦，要最大限度地用好十二点前的每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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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等过了十二点，就是新的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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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专场演出，俱乐部的成员自愿报名上台讲，一个人十分钟的时间，这会儿讲到一半，中场休息，柯纯和助手推着辆零食车进来，供大家补充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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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妥帖了，柯纯走了过来，扔给鄢澜一根棒棒糖，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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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怎么样？”柯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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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澜研究着那只棒棒糖，橘子味的，童趣满满，笑了笑，装在兜里，“老样子，忙生计，有东西忙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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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纯点点头，“你今天说刚回纽约，去哪出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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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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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柯纯想了想，好像以前听鄢澜提过什么人，是在C城，“你是不是有一个……谁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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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澜愣了一下，明白她说的是利曼珊，和利曼珊那短暂的两天时光，很特别，她跟柯纯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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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趟是我客户，”鄢澜苦笑，“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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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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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退出这个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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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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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澜摇头，“那倒不会，我公私分得开，”顿了顿，“跟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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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退出不是蛮可惜的？我印象中，”柯纯回想着，“我印象中你对她感觉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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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澜苦笑，“没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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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自己有数就行，不过，”柯纯斟酌着，“爱情这个东西，天时地利很重要，想当年我第一次向简宁表白时，她不是对我不动心，只不过一些客观原因让她退缩了，后来又过了很久，缘分才真正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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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澜虚着视线看舞台上的灯光，“你现在说的是爱情，我的世界里早没这个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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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纯叹气，“还是没有人让你期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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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澜犹豫了一刻，摇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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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蹦蹦跳跳上了台，宣布下半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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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纯站起身，“好啦，不说不开心的！别忘了来我这儿是干嘛的！上去讲一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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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准备。”鄢澜推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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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像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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