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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使用的那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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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震动起来，鄢澜拿在手里一看，是利曼珊，顿了两秒，掐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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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吗？”维克多虽然不知道是谁，却感觉到鄢澜情绪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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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澜摇了摇头，“我想好好跟你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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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你可别告诉我，你被别的律所高薪挖去了……或者是什么私募股权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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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澜又是苦笑，摇头，“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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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谢地，你在文书都交给证监会备案两天后突然跟我说想退出团队，Lan，在你飞来的路上，我想了很久，除了跳槽，我真的想不出别的原因了，”维克多舒了口气，“谢天谢地，幸好我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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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曼珊看着被掐掉的手机发愣，也许她在忙吧？在开会？这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不知为什么，她心里隐隐感到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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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好一会儿，她又将电话打给了鄢澜的副手艾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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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告诉她，鄢澜今天下午突然回纽约了，为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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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曼珊拧起眉头，仿佛自己的那一丝不安得到了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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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逊河边的办公室里，鄢澜搁下筷子，眉间轻轻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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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除了开诚布公，你别无选择，我还要告诉你，即便你开诚布公了，我也不会让你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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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宇松开了，唇角泛起一丝苦笑，“维克多，我完全是为了这宗案子，为了ST的业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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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起FATES的收购案你打得那么漂亮，紫狐这次点名要你坐镇指挥，现在你告诉我你不行？还有谁比你行？”维克多有些激动了，“Lan，这甚至无关数千万美金的酬金，而是ST律所的声誉，如果这仗没打好，以后我们M&A版块恐怕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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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抱着同样的顾虑，同样的目标，才要求退出，”鄢澜垂下眼眸，像是做了最后的决定，“维克多，你还记得前两年我的状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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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愣了愣，“记得，两年前你差点毁了……怎么？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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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澜笑了笑，“别担心，我还好，但我的事你也略知一二，我不想再和毁了我的人有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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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惊愕划过维克多的瞳孔，“什么？……那个幕后操纵者和这宗案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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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事的一个人……确切说是涉事主角，刚刚调任到C城，手中颇有权力，我恐怕紫狐的这宗收购案会与这个人产生千丝万缕的联系，所以我想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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