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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挡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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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摸了摸自己的脸，终于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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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匆忙到忘了要把自己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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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也没事，偶尔一次，没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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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林松雪再一次问道，“怎么突然想来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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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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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掠过远处的高楼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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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买点吃的，顺便接你，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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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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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说：“你这样去买，不怕被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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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我去买吧，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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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立马拉住她：“算了，也不是很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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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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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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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后，陶方然变得很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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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个十字路口等红绿灯时，她才开口问了一句：“今天玩得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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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一个醋味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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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就像闻不着这醋味似的回答：“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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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沉痛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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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头更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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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越酸越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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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小姐人挺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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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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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挺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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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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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一下握紧了方向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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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了不问了，再问她就要被酸气腌入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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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扭头望了一眼陶方然，又移开目光，看向车外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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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面模糊倒映着她微微扬起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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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内又变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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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两人进了家中小院，陶方然才再次开口：“林松雪，今天有人找我打听你的性取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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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停下脚步，回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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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你怎么回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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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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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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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要来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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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答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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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说完，不由自主地看向林松雪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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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希望她说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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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希望她亲手掐断一切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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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别扭且自私地希望她会一直爱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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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耳边听到的声音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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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知道，你就告诉她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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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很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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