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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顺着她的话思考：“月月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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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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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她读书的时候性格软，比较依赖我们，最依赖我这个当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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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整人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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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没回忆到读书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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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月作为她亲妹，和她有着很多的记忆，几乎每天都会帮她回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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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了，暂时还没到读书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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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还没到高中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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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了然，继续说：“对，所以她一受委屈就会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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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也受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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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转头紧紧盯着陶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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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目视前方，在回忆中皱起眉头，表情有点厌恶：“因为坐在她后桌的那个男生手贱，隔着衣服弹她的内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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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用力，把嘉月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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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的脸一下就黑了，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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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欺负她妹，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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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月就红着眼睛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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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在这里停了一下，扭头看见林松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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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膜在林松雪的脸上又服帖又清透，乍一看就像没敷似的，表情格外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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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瞬间张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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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你当时就是顶着这个超级阴森的表情来找那男的，有一种要豁出一切弄死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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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那会没说什么，只是看了看他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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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阴森的表情一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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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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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来豁出一切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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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被逗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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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第二天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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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你都可以说是当着全校的面骂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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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打他了，拿弹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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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比划了个弹弹弓的动作：“咻，啪！看着就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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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忽然明白了：“所以我前一天是在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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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露出赞许的目光：“你说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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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当时确实是在认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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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就是第二天可以精准收拾那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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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清晰地记得，在那个大课间里，自己的姐姐和林松雪忽然出现在她们教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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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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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径直走进教室，走向妹妹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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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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