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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咪，你妈妈以前是个懒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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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咪歪了歪脑袋，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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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收回视线，自顾自说着话：“算了，你不会说话，我也不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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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之间的联系很少，各自有了工作之后更是少之又少，基本不会找对方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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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此，林松雪从前的生活习惯怎么样，她还真一问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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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从现在这个情况来看……可能真的是个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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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高冷的懒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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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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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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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和林松雪敷着面膜，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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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在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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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在陪小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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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看了林松雪一眼，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一定要靠在我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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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咪在林松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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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靠着她，一个人就霸占了三分之二的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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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则是三分之一的一半，已经被剥夺了自由舒展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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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松雪超级坦荡，“一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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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想呆在你身边，越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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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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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我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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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你现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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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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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那真是为时不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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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弯眸，忽然说：“然然，给我说说过去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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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收回视线，漫不经心地划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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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前联系那么少，哪有什么过去的事情可以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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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就没有让你印象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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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象深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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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珠子转了转，眸光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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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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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不过是高中时候的事情了，”她说，“我就是在那天才知道，你也很会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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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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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立马抱着小咪坐起身，神情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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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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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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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愿意帮林松雪恢复记忆的，不然1TB黑历史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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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熄灭手机屏幕，启声说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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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高中是同一所学校，我和嘉月高一同班，你和我姐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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