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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是一点也不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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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口问：“你知道狗除了会站起来，还会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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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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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你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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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她握住陶方然的手腕，脑袋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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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眼睁睁看着林松雪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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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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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吃痛缩回手，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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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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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松雪问，“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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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瞪她：“不疼我叫什么，练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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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却气定神闲地说了一句：“疼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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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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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从前的林松雪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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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眯起眼：“怎么，想要我记住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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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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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站起身，握住陶方然的手腕，用拇指轻轻地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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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气也温柔，柔得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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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记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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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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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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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谁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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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话你是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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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直接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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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反问：“这种需要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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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可能不需要，但你……”陶方然笑了两声，“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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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想了想，很诚恳地给了个答案：“因为很喜欢你，所以发自肺腑，无师自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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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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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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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理由怀疑那场意外不仅让林松雪失忆，还激发了林松雪的情话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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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猜得到自己失去记忆后这么会说情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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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对着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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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恢复记忆了，是不是会气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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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很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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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一下变得很轻松，姿态悠闲：“为什么想要我记住你？我没有忘记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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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说：“我想要你时时刻刻都能想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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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云时想我，看雪时想我，看手腕时也会想起我，就像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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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被这段话打得措手不及，直接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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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会后，她拉着林松雪往医院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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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我们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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