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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陶方然的声音，有陶方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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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们共同创造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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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她还有现在，还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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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然然，”林松雪紧紧回抱陶方然，把脸埋在她的肩膀上，话锋一转，“但你不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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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没跟上她的脑回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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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你说她们会爱我，但没有说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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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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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了，这都能被她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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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人生归宿真的不是当警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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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又问了一遍：“你不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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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只好应着：“爱爱爱，当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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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不爱你的话，我能花这么多时间陪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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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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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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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也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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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糊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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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女友肯定的答复，林松雪这才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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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依然抱着陶方然，依然埋在她的颈窝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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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我好像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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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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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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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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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我众多优点之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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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也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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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可爱到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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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听到她笑了也就放心了，抬手拍了她一下：“你可别瞎想了，又还没到一点都想不起来的地步，你现在不也能想起细细碎碎的事吗？搞得那么垂头丧气做什么？对自己自信点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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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都说了，你要保持乐观，这样才有助于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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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抱着她，乖乖地保证：“以后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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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满意点头：“这样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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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将陶方然抱得更紧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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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后不会再伤春悲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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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时间要用来努力恢复记忆，和身边人创造新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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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积极地、更好地活下去，回报爱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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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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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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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还因为你愿意主动抱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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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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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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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说完，十分幸福地抱紧陶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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