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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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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这情况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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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熬夜看剧，你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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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发出去后，林松雪回了她一句：[我在熬夜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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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的手机缓缓滑落，整个人如遭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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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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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谁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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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想起《林松雪的黑历史》相册里的第一张截图，反应过来了——哦，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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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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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第二天仍旧在给林松雪当护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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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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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自己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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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对她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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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看着这个讨要的姿态，没理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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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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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还以为她需要搭把手下床，便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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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手放入林松雪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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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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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被轻轻拉向林松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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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那张漂亮脸蛋又一次在她眼前放大，她们直视彼此，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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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了两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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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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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松了口气，卸去手上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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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眼神清亮，看着她时坦荡自如，没有别的情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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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没有昨天生闷气时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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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懵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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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后，她不自觉笑了一声：“不是吧，你还在想昨天那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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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林松雪毫不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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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别跟我说你一个晚上没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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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明都说了不用道歉，如果林松雪还因为这件事失眠，那也太……太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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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说：“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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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你让我睡，我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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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陶方然说现在不用道歉，所以她听话地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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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养精蓄锐，然后想起从前，再然后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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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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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挑眉，忍不住逗她：“这话说的，我让你死你还真要去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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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林松雪说，“我也没这么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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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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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脑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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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摘下大围巾放下包，去给自己倒水，自如得就像回到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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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林松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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