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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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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月又给了她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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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乐知也在桌子底下轻轻踢了她一下，不轻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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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然，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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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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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放低姿态先看了眼姐姐，再抱住林嘉月的胳膊撒娇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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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错了，小林总不生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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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月叹气扶额：“你的鬼点子是真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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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又觉得不对，眉头又皱起来了：“既然是假的，你怎么在我爸妈面前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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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她爸打电话告诉她，她还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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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说到这个，陶方然就坐好了，轻咳一声，挠了挠脸：“因为我想让她们开心一点，就……没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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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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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她们说了这是这段时间以来为数不多的开心事，而且她们看起来真的很高兴啊，我就没忍心戳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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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陶乐知点头，“林姨她们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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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月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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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的心意她倒是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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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姐姐的意外，她的父母这段时间心力交瘁，憔悴不少，能有开心事自然也是多一点是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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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林嘉月又忍不住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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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伸手拍拍她的背，安慰：“没事，都会好的，你姐一定会康复，一定会恢复记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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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这么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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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会好的，失去的记忆会再度浮现，一切都会复原，所有人都平安健康，她们俩依旧会你看我不爽，我看你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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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改变的是：她手里会有很多林松雪的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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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乐知思索片刻，开口道：“这么说，松雪现在对你的玩笑话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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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点头：“对，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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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松雪知道能见到你时会那么高兴。”陶乐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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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晰地记得自己告知陶方然会来医院的消息时，林松雪的脸上露出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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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充满期待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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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在期待陶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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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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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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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林嘉月也冷不丁开口：“难怪我姐昨天向我问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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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陶方然疑惑了：“问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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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月边回忆边说：“就是了解一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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