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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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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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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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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缓和，问：“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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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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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身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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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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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吞吞抬手指了指缠着绷带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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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的表情一下严肃了：“手不舒服就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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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要帮你叫医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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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林松雪很淡定，“医生说多休息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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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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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突然疼起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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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行，你好好休息，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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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会好的，一切都会恢复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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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希望且坚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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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说完之后，林松雪还在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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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看着她，一直观察她，偶尔还会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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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还有点像是……特别想记起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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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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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忽然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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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扬眉，非常真挚地反问了一句：“你希望我们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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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说：“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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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大感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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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她居然说希望和我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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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也不怎么喜欢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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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失忆还能让人对讨厌的人有好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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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转念一想，又自己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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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现在失忆了，一个和她有关系的人总比什么关系都没有的陌生人更安全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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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陶方然走到病床前，双手放在床尾板上，用清亮的一双眼看着林松雪，开始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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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陶，叫陶方然，是个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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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姐陶乐知，就刚刚和你妹妹出去的那位，是你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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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松雪目不转睛地看着陶方然，启声：“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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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她妹妹林嘉月刚才都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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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嘉月是她妹妹这件事也是别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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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方然嗯了一声，满不在乎，继续说：“我们俩家关系很好，因为我们的妈妈是至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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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呢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所以，我也算你半个妹妹——你觉得很调皮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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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林松雪给她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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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从小格外好动，也因为她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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