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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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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勇一脸得意道：“废话，那还能是刷锅水，幸亏我机灵，今天去了，不然就得错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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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呼吸一下急促了起来：“大勇，是赤星军给羊汤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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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哪来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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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们说，赤星君一天包两餐，还好我去的早，赶上了早食，吃得是粗米粥，稠得可以插筷子，能吃一大海碗，还有榨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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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榨菜吗，像是腌菜，但里面有香油，还很脆，那个滋味别提多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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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听的人一个个都咽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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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是羊杂汤，粗米饭，一碟豆芽菜，本来汤里有羊杂的，但是赤星军的人干活必须吃好，只让我续了一碗羊骨汤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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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干的是什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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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活，抄书，印书，裁纸，造纸，扫大街，清沟渠，挖土，修城墙，拆刘张宋家的房子，做饭切菜，盖房子，搬东西等等，缺人的很，男人，女人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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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帮赤星军盖澡堂，赤星军的人说人要勤洗澡，不然会生病，还让我把头发也剪了，免得不好洗又脏，又臭，还长虱子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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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剪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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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子反对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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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跟着点了点头，然后他们后知后觉地看着赵大勇头上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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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勇看了他一眼：“城东的老童生也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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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星军的人说要是这么重要，干什么要逼女人缠小脚，逼女人殉夫立贞节牌坊，女人就可以不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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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子顿时不说话了，他娘子就因为大脚被人说过，他老丈人是屠夫，觉得缠足跟个猪蹄似的，他就没让娘子缠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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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原先是农户，他娘做农活也不缠足，所以他也不在意这个，就是闲人碎语惹人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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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童生说那是传统，是为了女人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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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星军的女人听后差点没打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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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赤星军出门，是一个大官，还是一个小姑娘，说得老童生差点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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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子不禁出声问道：“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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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勇道：“说什么是糟粕，是陋习，缠足是从雍朝开始的，以前是没有的，是因为变态的男人喜欢小脚，就和什么楚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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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子提醒道：“楚王好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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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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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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