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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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面色微微古怪道:“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在生机勃勃的人类文明里,创业创到亏本借钱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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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生机勃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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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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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有些尴尬的眼神飘忽不定:“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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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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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艾点了点头,从怀里摸索出一个印章,又掏出一张支票,盖上了上去后,才递给二蛋笑着道:“我刚才问过莽爷了,莽爷说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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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已经盖上了,数字你自己随便填,去任何一间银行都可以兑换出纸面数量上的恒星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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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限是十二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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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莽爷不愿给你更多,而是你要填个十八九位数,那人类文明的经济体系差不多也要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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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爷说,任何为「恒星号」做出过贡献的人,就算日后脱离恒星号在人类文明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恒星号都不会忘记这些人的贡献,会让这些功臣以及后代的后代,能一直在人类文明里活的足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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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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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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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爷这段时间太忙了,倒是没有关注过这一点,我刚才和莽爷说过了,列车里确实该有一些完整退休的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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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莽爷,多谢莽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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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蛋眼眶泛红的双手微颤接过支票,声音发颤:“我没想到莽爷还能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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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还和莽爷勾肩搭背的喝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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