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7.第1157章 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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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十武神则是通过对比自己与自己的诸弟子，来定位“武”的部分，不断剔除“有可能属于向山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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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向山感觉到一阵刺痛——锥心一般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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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实现这个目的，第十武神有很多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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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中绝大多数都死了，死在小行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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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武神生前的痛苦，不断失去弟子、失去孩子的痛苦，一瞬间在向山身上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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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早该习惯了。”向山观想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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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啊，你杀过多少人了？杀过多少过去认识的人了？杀过多少朋友了？事到如今还要为这种程度的牺牲而感到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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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心态失衡，红衣的厉鬼再一次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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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热”的向山一吉他砸在这个幻觉上，将之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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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厉鬼的笑声则在向山意识中回荡：“你觉得‘一个幻觉砸死另一个幻觉’，可以减轻症状？你还真是病得不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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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线的。”向山晃了晃脑袋，“至少这一次收货不小。老十的外功……至少回收了一部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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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记忆是……卧槽，量产型向山，六龙教，牛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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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山恨不得用脑袋在墙上狠砸几下，来缓解六龙教主带来的不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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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是……”向山沉默了片刻，然后只觉得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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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出事……做好战斗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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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抱歉，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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