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苦痛者

情吗？你现在这个样子，又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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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山肩膀抖动两下，用无人可以听清的声音含糊说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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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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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我的记忆……”向山冷静地抵近射击，炸断面前那名六龙教护教者的翅膀根。六龙教武者惨叫着摔了下去。他望着那抱起头哀嚎的剑士，心中只觉得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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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说那是谁眼中的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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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向山眼中的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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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的一面。愧对父母，愧对朋友，愧对祖国。可悲的败者。可耻的煽动者。内心弱小，时常想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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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过那一段苦心研发早期武道的岁月之后，大卫一直坚信，向山就是太阳系意志力最强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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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没错，强大的那一面是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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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作为早期实验者，在地上爆头哀嚎的向山就不是向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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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大卫都选择性遗忘地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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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其他人眼中，这个“软弱的向山”是为了衬托“强大的向山”而存在的另一面。就像艺术家常用的某种艺术手法一样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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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就是因为，人们内心深处有这样的认知模型，所以才会有这样的艺术手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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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软弱”亦是不可能斩尽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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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今天，向山都还在与自己的软弱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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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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