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就是我的问题,宝宝好好的啊,现在连早产都不算啊,有问题怎么办,让我怎么办?”
杭乐泪眼朦胧,轻微颤抖的哭腔仿佛刻到岑凌灵魂深处,他暂时妥协了。
岑凌坐在旁边椅子上,握着她的手:“宝宝,这不是你的责任,你给他们生命已经足够了。”
杭乐情绪过激又刺激了宫缩,痛的蜷缩成了一只虾米,狠狠掐着岑凌的手。
保胎针开到最大,用的也是最贵的,一天划下来要小叁万。
但现在钱已经不算问题了,岑凌坚持提前剖宫产,他现在看不得杭乐痛成这样,这跟调教上的乐趣完全不同的,这两个孩子给母体带来的沉重负担已经远远超过他所能想到的程度。
保胎针扎了两天,宫口又收缩,勉强保住,保胎针尝试降滴数,降到每分钟八滴,但又开始痛,杭乐还是不愿意刨,胎位不正,这胎本就不好顺,他没打算让她受这一次开宫口的罪,她就算是顺,封呈说,双胞胎不好生,胎位也不正,杭乐有轻微贫血,大出血的概率也很大。
对于岑凌来讲,他更坚持刨,别管什么剖腹产孩子会不聪明这种老话,杭乐孕期老爱瞎看,早刨晚刨那都是一样的,早日减轻母体负担才是他想看见的。
他劝了半天,杭乐现在已经拒绝跟他交谈了:“这是我的宝宝,你不要碰他们,我不要他们这么早出事。”
“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想看见你。”
杭乐抱着肚子扭过头不跟他说话,抵触他的触碰,他真的没办法了。
二十八周刚满,已经到了能刨的条件,产科医生还是那句话:“现在能生产,但我们建议顺产,就算是保不住,以后也有机会再次怀孕,但剖宫产出现意外,那造成的伤害不可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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