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五年又五年,哪里有这么多五年可以蹉跎。”
深秋,枯黄的落叶掉落在她的大衣上,像摁在她的心上一般,猛地痛一下。
结婚,她不想吗?可跟一个不婚主义,怎么提结婚……她比谁都想知道。
五年又五年,对啊,哪有那么多五年。
晚上回到家,照例和岑凌打视频,但他没接,寻思着是酒局没回来,就放下手机去洗澡。
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着身体,摄像头没开,她看得见没红点,用手,抓住嫩乳,自己揉了揉,又将手伸下去,探入蜜洞。
没一会,就抽了出来,叹口气。
果然,她的身体现在只能接受岑凌的触碰,连她自己自慰,都很难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