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然而,这样一来,他和玉禾相处的时间倒是少了些。
&esp;&esp;尽管笔试成绩还算可以,但距离前叁名仍差了一截,面试则由导师亲自提问,这让玉禾的心像压了一块石头般不安。
&esp;&esp;周惠彦握着她的手,掌心的温暖像要抚平她的紧张。他柔声安慰:“没事的。昨天咱们不是把可能的提问练了一遍吗?你已经对答如流了。”
&esp;&esp;正说着,就有人喊了她的名字。玉禾忙整理了一下衣裙,抬起下巴,迈步走进会议室。
&esp;&esp;导师满意地点了点头,其他老师也露出了欣赏的笑容。
&esp;&esp;周惠彦看着她,眼里带着一丝怜惜和更多的欣慰。他张了张嘴,终究还是忍不住叮嘱:“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esp;&esp;周惠彦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
&esp;&esp;玉禾倒也习惯了,随便应了一声,就开始收拾行李。然而,行李箱还没拉好拉链,商正明忽然说:“你妈今天打电话问你的近况,还问你过年打算去哪里。”
&esp;&esp;商正明皱眉,随口道:“你也有责任,和那种人接触什么?”
&esp;&esp;她顿了顿,继续开口,声音里有种压抑许久的愤懑,像暴雨前压低的天空:“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你用来炫耀的资本,还是你亲生女儿?我有点成绩,你稍微笑一下,但那笑容也不过是因为可以拿出去显摆。我没成绩,你就冷着脸,连个正眼都懒得给。我真的看不懂你这个父亲。”商正明要训斥,玉禾压根没给他机会:“反正我马上就毕业了,毕业后我有多远走多远,再也不用在你眼前碍眼。”
&esp;&esp;出发那天,送她的人只有周惠彦和关系很好的室友。站台上人来人往,她穿着浅杏色风衣,长发松松挽起,显得明媚又清冷,像画里的仕女,带着一点不易亲近的娇俏。
&esp;&esp;“他才懒得来。”玉禾笑着,眼波明亮如春日的湖水,可笑意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
&esp;&esp;玉禾一走,周惠彦的日子更加简单。他本就是个寡言的人,生活素来低调。但赵子华却不肯轻易放过他,等适应了大学生活后,便迫不及待地来找他。
&esp;&esp;“出去田野考察了。”周惠彦的回答不咸不淡。
&esp;&esp;“她是毕业生。”
&esp;&esp;周惠彦停下脚步,声音清冷:“你到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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