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映Chapter8夜半无人私语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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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了。”他低声回道，语气生硬，却泄露了内心的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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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没劲啊。”她拖长了音，语调里透着点失望，“那我问你，除夕那天晚上你看到我的照片，有没有……嗯，做春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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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的回答干脆得像是在逃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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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么难看吗？”她话锋一转，语气里竟带了几分委屈，像是在撒娇，“连梦都不肯梦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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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声音低得几乎要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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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喜欢谁啊？”她追问道，像只猫玩着一根线，既耐心又不容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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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惠彦抿紧了唇，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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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惠彦，”她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低了下来，带着点漫不经心的脆弱，“我心情挺不好的，你能不能逗逗我开心啊？”她这句话带着一种让人心软的力量，像是三月的雨打在窗棂上，不动声色却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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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周惠彦下意识地问，语气里带了几分焦急，“出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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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知道，你就负责逗我开心就行了。我都给你寄了那么多钱，你让我笑一笑都不可以吗？”商玉禾语调里带着几分撒娇，似真似假的委屈让周惠彦无法完全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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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到底要我做什么？”他无奈地问，心里有些烦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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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撸管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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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玉禾！”他的声音因为惊怒而稍微提高，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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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我干嘛？”她那头轻描淡写，却又添了一句，“而且，我允许你对着我的照片自慰。”话语一落，她像是故意在火上浇油，仿佛丝毫不觉得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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