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铺初议,笔火暗生》

翻到话本中段，林初梨看了一眼，轻轻一笑，她们才发现彼此气味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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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曾在某次闺房小话中，悄声翻阅过几本私印艳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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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虽看着含蓄，内里也只写到执手拥抱，再往下便以「春宵一夜」、「天明红帐」草草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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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初读时羞得不敢对视，还是初梨撑着扇柄低声咕哝一句：「这敦伦才刚起头就收笔，哪里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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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茵茵当时装作没听见，耳根却红得快滴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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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也曾在某年春宴后，悄悄躲在偏厅窗后，隔着珠帘偷看男伶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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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有失体面，却还是忍不住窃语：「他唱戏一抬手，那腰……细得教人心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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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是林初梨说的，语气平淡，话却让秦茵茵心头一跳，差点把手里的扇子折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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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还伸手掐了她一下，林初梨却只是撑着下颔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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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她们从未在人前说过，甚至连丫鬟都不曾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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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如此，秦茵茵才会惊讶，刚刚那反应竟这么真、这么快，无意间将闺中性情流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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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多数贵女即便置产，也都是暗中投资，让人代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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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她方才这般在大庭广众下开口讨论、爽快答应的，可不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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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初梨出身丞相府，若真愿意一同，这书铺就有了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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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真愿意？」秦茵茵压着声音再次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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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愿意！」林初梨眼底发亮，「我可以帮你出主意、选书、打理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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