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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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还是死掉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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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会这般煎熬和痛苦，早早获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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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的窗外很黑，一潭无杂质无污染的水源，看不到尽头，连月亮的光都没有，漆黑、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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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姜岛泽...我不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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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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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说过，你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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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之后请全部忘记我刚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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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脸望向窗外的姜岛泽转头对温晚池到，仿佛对方的经历只是大梦初醒，醒来便会在脑中遗忘，不留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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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分明就是一场心有余悸的噩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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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可能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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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总是在我面前表现得如此安然平和，对谁都很有礼貌很有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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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今日，我才终于发现你那表面之下掩藏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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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岛泽不同于她以往遇到的任何人类，他总是以一种平和的态度对待她，从不带着谄笑提及她的过去，不当面进行评判，也不主动谈论有关于自己的事情当做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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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她以为他是出于对陌生人的礼貌，是人都有潜藏的伤疤与埋没于心口的秘密，他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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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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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理解我的话，以后就请离我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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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别人来可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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