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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渊却不给她稍作歇息的机会,捏住她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一带,强硬的将她拽起了身子。
“我和你说的,你听懂没?”
“我、咳咳…”
她声音已经沙哑,本来就因为慢性咽炎,导致喉咙里常年有痰,现在哑得更剧烈,声带里好像装着生了锈的齿轮。
“我不太想这样。”
这样,是哪样?
胡愚获理智尚在归位中,还未理清自己的不情愿来自哪里。
“…钱能多给。”
何文渊在让步。
这份让步,却让胡愚获觉得,好像被羞辱了。
“我现在也没那么缺钱。”
魏停手术完了,她自己物欲不重,没有急需用钱的地方了,经济方面宽松了太多。
“我给你钱,不比你上班轻松?”
“这两个钱是不一样的…”
刚刚胡愚获就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和曾经不一样了,现在终于理了个清楚。
这五年,她切身的参透了那句俗语。
——靠谁不如靠自己。
不得不承认,何文渊仍可以称之为她的精神寄托,但是将自己的物质来源寄托于他人,现在的胡愚获做不到了。
她没有怪过何文渊的离开,现在的行为也不是耍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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