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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渊就是在此刻伸出了手,冰凉的指尖滑过她的颈子。
动作极缓,手背撩开了她垂下的黑色发瀑,发尾滑过乳房,被何文渊勾到颈后。
本就是紧身的衣物,上半身整个曲线都被箍得一览无余。乳房自然垂下成一个浑圆的水滴形,极薄的布料上顶起一颗显眼的激凸点。
她不敢埋头看自己,也不敢抬头看众人,眼珠子定在自己面前的桌面。
男人的手就在自己颈子上缓慢的游移,指腹触上昨日断裂的项链勒出的血痕,狠狠摁了下去。
余光里瞄到的何文渊,神色未动分毫。
如果没有颈后刺痛的提醒,她也许也会以为,男人正在爱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