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刮了个遍,他才终于屈指,指尖摁上G点。
胡愚获终于哼吟了一声。
也是同时,何文渊停下动作,抽出了手。
“脏逼,不值两百。”
早料到这个人是来看自己笑话,亦或是特地来报复。
听到这话,胡愚获脸色没有变。
“魏文殊抠你逼的时候,你叫得很厉害。”
他又在笑。
“拿死人说事就是何大少的气度?”
“气度?老子那时候没把你打死就够有气度,再说了,”何文渊将那只湿淋淋的手凑到胡愚获面前,在她脸上擦去手上的淫液。“你让魏文殊操的时候,他还没死。”
“我让魏文渊操的时候叫得更厉害。”
胡愚获,总是知道怎么惹他生气。
就算这么多年没见。
“魏文渊”三字一出,他总算是没笑了。
冰凉湿润的手指掐住胡愚获腮帮子,仍是一点不收力。
自己的咸腥味直灌鼻腔。
“嘴皮子功夫渐长啊。”
何文渊说完,就将手指递到了胡愚获嘴唇前。
“手脏了,舔干净。”
她很想说,嘴和逼一样脏,都吃过他弟弟的屌。
但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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