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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太子四岁时,瑞州进贡了一只‘紫霆雀’,太子尤为喜爱,但圣人恐玩物丧志,并未赐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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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近年作画,也多为鸟。去年世子赵德,不知从哪儿得了一只鹦鹉,会骂娘,拿去太子府显摆,太子把玩两天,被圣人得知,还训诫过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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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暮山若有所思点头:“太子殿下,喜欢观赏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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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浦点头:“很喜欢,只是不敢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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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卑职去寻觅一只观赏雀?谢尽欢那只鹰就很灵性,不过人家肯定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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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公浦摆了摆手:“那只胖鸟,今天本官瞧见了,毛色是正,但体格太大憨头憨脑,算不得上品。要让太子动心,还是得拿四岁时没得手的那只‘紫霆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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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啊,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特别是这种幼年未曾得手,又常年压制本性的人,只要有机会失而复得,再理智的人,都会昏了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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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暮山觉得如何拍马屁讨人欢心,还是李公在行,想了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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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霆雀已经算能进贡的瑞兽,市面上不可能找到,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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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狐观掌门李敕墨,和本官五百年前也算本家,他也好鸟,手里有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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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狐观乃大乾丹鼎派三巨头,杜暮山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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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道长,对俗世银两恐怕兴趣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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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码随他开,吃点亏无所谓,往后太子登基,照样能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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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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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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