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po18.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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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婉至少明白他对她的感情之深，能让她放心大胆地去赌这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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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郑婉的那些机关算计，晦暗挣扎，无论愿不愿对他坦诚以待，倒并非他所纠结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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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他能助她一程，自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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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北鹤言及的挣扎，只是他许久之前便已明明白白整理清晰的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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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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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尽于此，北鹤纵是有满腔的劝谏衷言，此刻也明白多说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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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将门扣上，青年模糊的身影映着窗纸，如定野青山，沉静而清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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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鹤收回眼神，不由摇头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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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他或许早已断情绝欲，动起情来，竟也不过凡夫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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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清晰到近乎难以形容的人，就连行差踏错，也没有半分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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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当真是同郑婉天生一对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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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人总归难以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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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明亮，大营夜间都盈着灯，昏黄的光被晚风吹着摇晃，郑婉逐渐自昏睡中回了神，隔着窗纸盯着恍恍灯影瞧了一会儿，略一翻身，便看见沉烈正安静地坐在桌边，垂眸瞧着手中的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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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躺着，一眨不眨地瞧了他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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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你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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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烈没抬头，随口道：“想着你这个时辰该醒了，所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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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婉坐起身，“可是要商量之后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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