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坐牢了太久,无论是谁,总免不得自诩天命之人,万事万物都难构威胁。
那份飘飘忽忽的自大,总会给微不足道的小事留有空隙。
比如,借以教训之名,给她这样的人以独行之机。
这一场针对三少主的行刺计划,起始说来,是引人发笑的儿戏。
早几日便听着下头的禁卫军给可汗汇报冬猎清场事宜,一丝不苟的搜查中,有些别有用心的布置便被禁卫军拎出了马脚。
原以为是什么刺客欲图不轨,顺着蛛丝马迹往上查,没抓到什么新鲜人,倒连到了那个一身少年戾气的五皇子身上。
郑婉当时听着,心下想着是什么父子反目的密事,还觉得有些意思。
不想待把人押到了殿前,那五皇子倒是一脸茫然,活脱脱是被冤枉的模样。
两头仔细一对,那冒着蠢气的少年才松了口气,挺直了腰板,半点不掩饰地说这些都是给他那个杂种三哥准备的。
他说了这些,尤嫌不够,直接讨赏般将自己的整个计划都绘声绘色和盘托出,只听得人打瞌睡。
郑婉当时难免失望,也没了什么听下去的好奇。
少年叽里呱啦地絮叨中,她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指,简简单单听出了事情的起因。
——无他,只是看他不顺眼。
皇室里历来蠢人不少,但像五少主这样亮眼的别出一格的,也算是人才。
想着接下来大约该是圈禁削爵一类的常事,她身下的男人却一边不动声色地捏着她的大腿把玩,一边也觉得没意思般摆摆手,随口说:“总归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你想教训也随你。只是我留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