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规规矩矩地候在一边,从未像旁人一般有过半点战栗或惊恐。
她眼里有种更深层次的东西。
他虽说不清是什么,但决计是与从前的那些汉室女不同的。
说起来有些荒唐,但战场厮杀多年,天然的直觉告诉他。
眼前的郑婉,甚至是有些危险的。
说是危险,不过是个女人,总归是掀不起什么风浪。
落在他手里,好比是平日里的物件,忽然多了个机巧的零件,就显得比旁的珍贵了不少。
这样的女人,其实他很久前也见过一次。
同样是汉室女,从前南宋一名大将的女儿。
说来也是个几十年难遇一次的反骨,天生一副粗犷性子,做了许多他们前凉女人也不能做的事。生一副女儿身,不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相夫教子,反倒跟着她爹那个老狐狸一起舞枪弄棍,甚至还在战场上狠狠给他挖过几回坑。
直到南宋那个草包皇帝怕了她们家的盛名,暗中将那一老一小算计入无援之境,他才算是借着那股子东风,趁势凭敌之手彻底解决了这桩心头大患,将那女人也顺道虏了回来。
说是报仇,其实他自己心里最清楚,第一次将那个女人压在身下时,她眼里的不屈与恨意,如熊熊烈火般灼着人,简直将他烧的像要死了一样畅快,一连折腾了多次才肯暂且罢休。
从前在战场上时不时也能和他过上两招的人,即便是被人废了武功,也仍是拼着一口气负隅顽抗。
那是他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咬的浑身是伤,但脑海中荡开来的兴奋愈演愈烈,身体零星的痛感如同变了质,莫名让人上瘾于那种麻涩。
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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