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倒他,俯视着他,观察着他。
他像一条快干死的鱼挣扎着,想呼救,却被割破了喉咙。
啧啧,真可怜。
「太子?」
我小声唤着。
他瞪着我,只能发出:
「救…救…救…」
「救,救,救你?」
我嘴角浮现笑意,然后那笑渐渐失控,变得阴森尖利癫狂。
我几乎笑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