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有把握让钱、申、严三家倒台,也难保不会出现下一个“三巨头”。
各县都有富户乡绅,如地谷县能动摇根本的,却是少数,归根到底还在,百姓无良田、无余粮。
如此,举全县之力,于枯水期清淤通河筑堤,还真不失为上上策。
只是,要做成这事,前前后后少数耗费数万甚至十数万两,眼前女子…不…是寻平商帮真拿得出且愿意掏这笔银子吗?
“民女所言,字字为真。”戚渺拱手应。
“既如此,本官允了,事成之后……”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成了,他便上奏请功,为她,也为自己。
一个时辰后,戚渺走出了县衙。
“小姐。”张翠芝快步上前,将其搀扶进马车。“钱家来人了,想邀你过府一叙。”
“走吧。”好些日子没与人打交道,一连两次突然觉得累得慌,戚渺落下这句,闭眼假寐起来。
“是。”吩咐完车夫往钱家去,张翠芝一脸佩服地看向戚渺。
若非被透露一应安排,她恐怕还云里雾里。
谁能想到,还在新扈县时,小姐就想好了借“棺木”破地谷县三足鼎立之局呢。
三巨头垄断地谷县的手段,无非是不让外地粮商顺利折现,平安离境,那如果,他们压根就不用深入其间,只在外围神不知鬼不觉达成交易如何。
一旦动静闹大,钱、申、严要怎么分清,哪些粮食购至钱家粮铺?即便亲眼看见,钱家也要掂量是否动手,毕竟,丢了每月稳定进账的大主顾,可是一笔不小的损失。
以钱家主事贪财冒进的本性,很大可能睁一下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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