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便全要衣不蔽体了。
银针虽小,却能引线,伤不伤手,皆看用针之人拿不拿得稳它了!”
赵政的话让嬴柱暂时停止了拿人的想法,而是陷入了沉思。而这番话听在嬴异人耳中,却另有一番滋味。
“你阿母亲自为你缝衣?”想到这次归来后,赵姬不复之前光滑的双手,嬴异人不禁眸光闪动。
“是的,儿子的衣食住行,母亲从不假手他人。”赵政点头,“我记得每次刺绣缝衣,母亲都会轻轻哼出《缁衣》那首曲子。”
“缁衣之宜兮,敝予又改为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好兮,敝予又改造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缁衣之席兮,敝予又改作兮。适子之馆兮,还予授子之粲兮。”
讲到这里,赵政不由得小声哼唱起来,而听到这首曲子,嬴异人更加动容,心中对赵姬的歉疚也更甚。
嬴柱也在此时回过神来,他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政儿的意思,孤明白了!但孤还是要再好好思虑下。来人……”
嬴柱看向吕不韦:“将吕不韦先关入咸阳狱,容后处置。”
下完这个命令,吕不韦便被带了下去,临走时他又看了眼赵政父子,却见嬴异人魂不守舍,赵政却眼神炯炯的看向他。
他对他轻轻说了声谢谢,便又垂下了头。
坐了这大半天,嬴柱让御医开给他的药,效用早就过了,整个人的脸色也灰败下来,于是对嬴异人父子摆了摆手:
“你们二人先回去吧,让你那夫人在屋子里好好待着,没事儿就不要出来了。至于如何处置他们,等登基大典结束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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