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撑着,郁灵体力不行,又压根坚持不了多久。
没一会儿,oga就开始崩溃地落泪。
“……傅先生,”郁灵脸颊眼皮湿红一片,声音里满是哭腔,“您帮帮我吧,我弄不好。”
话刚说完,傅洲似乎也知道够了,手掌揽住郁灵的腰,让人躺回床面,两人位置反了过来。
郁灵仰起脖颈,呼吸都停滞一瞬。
傅洲只有帮他擦眼泪动作是温柔。
第一次完全标记,真的磨合了很久。
这个过程对于过分青涩的oga而言,煎熬居多。
但郁灵仍旧像上次一样,几乎全程都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也没有做任何抗拒动作,他甚至还会努力调整呼吸去配合。
反而是到后面,总算渐入佳境,郁灵感到很撑,突然发现前面鼓起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