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洲刚连着开完三个会议。
办公室大门推开,贺依琴从沙发上站起来,强掩眼里的怨恨,沉声道:“傅洲,我们谈谈。”
傅洲脱了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让秘书送茶水进来。
贺依琴的状态比傅开病重时好了一些,但或许是因为这些天没少四处奔走,状态仍旧憔悴。
秘书放下茶水就很快离开了,贺依琴重新坐下,皱眉开了口:“傅洲,你把公司换了负责人,不是把我往死路上逼吗?”
傅洲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抬手为她倒了杯茶:“伯母,我是按集团的制度办事。”
傅开名下那家子公司,傅开生病后就没再管过,管理者和负责人都是贺依琴。
而在傅开治病的两年多里,贺依琴只顾个人,不顾公司利益,几乎将子公司掏空。
所以在傅开去世后,傅洲派了总部的人才带着资金和资源过去,以总经理的身份接管子公司。
他作为傅氏掌权人,自然要把损失降到最小。
贺依琴不会再让那个子公司向好,烂摊子起码得有人收拾。
傅洲是公事公办。
不过,对贺依琴而言,就不仅仅是失去一家公司的管理权那么简单了。
先前她为了给傅开治病,找特权,还借着傅家的名义在外面借了不少债务。
那些人一直不敢找她要债,是因为知道她背后靠的是傅家。
但现在傅洲宁愿把子公司交给一个外人,也不再信任贺依琴。
这在外界来看,和把贺依琴赶出傅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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