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深爱,两人又怎会离婚?
既然离婚,沈愿为何还要生下自己的孩子?去做那又苦又累的单亲妈妈。
他已经无法从旁人口中去定义自己与沈愿的关系。
这问题也难住了张特助。
是说沈愿跟余渡走得太近?还是说原夫人去世对沈愿的打击太大?更或者,是两人感情破裂?
反正不是自家老板的问题。
但那些理由都不能说。
张助理思忖半晌,将难题抛给别人,“您从不在我们面前谈论与太太的感情问题,所以我也不清楚您和太太离婚的原因。或许张嫂知道,您和太太婚姻期间,都是张嫂在照顾你们的生活起居。”
谢宴生低低嗯了声。
回到清园,张嫂的答案更是精辟。
“你们最后一次吵架,好像是因为太太测试没怀上孩子。”
谢宴生靠着书桌,听张嫂言简意赅的答案,只觉好笑,“因为她没怀孕?我就要离婚?”
张嫂被他锋冷的眼神看得不自信了,揉着衣角,解释,“先生,您和太太每次吵架,都会先将我从春江那套房子支开,你们俩天大的怒气,也是回家关着房门吵,我实在不知您和太太间到底是因为什么事离婚。
而且你俩平时看着挺恩爱和谐的,说离就离了,甭说你自己了,连我都觉得奇怪。”
谢宴生:“……”
书房门被敲响,谢宴生扬了扬手,示意张嫂出去,章管家顺势推门进来。
“先生,沈秘书在清园门口等了一个小时了,她说有事想向您坦白。”
谢宴生敛眸,眼底覆上冷意,语气也淡了几分,“放她进来吧。”
章管家,“好的。”
……
沈愿晚上下班刚走出博物馆,就看见广场上站了一道熟悉身影。
那人穿着笔挺的军大衣,肩头垫着薄薄一层雪。她这两年视力下降明显,雪花纷扬,更看不真切,只晃眼一看觉得眼熟,走近两步才看清对方的模样。
“怎么?不认识了?”低醇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
即使白雪晕染,余渡皮肤依旧显得黝黑,面部轮廓比往昔更锋利硬朗,眉眼是饱经风霜后的稳重。
沈愿见真是熟人,旋即漾开笑意,“余渡?”
穿军大衣的男人咧嘴一笑,纠正,“不是余渡?是余渡!”
余渡故意拖长尾音,好似在渔村时第一次做自我介绍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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